大约十年前,脸书的创始人邀请推特的首席执行官在家做客。桌子上的羊肉来自马克扎克伯格刚刚宰杀的山羊。那一年,扎克伯格的新年挑战是只吃他宰杀的动物。杰克·杰克·多西对食物非常挑剔,多次断断续续地停止进食,后来回忆说,当食物端上来时,肉已经凉了:“我只是吃了一点沙拉。”
杰克·多西有着极其严格的饮食和生活习惯
这种诡异的晚餐并不是扎克伯格和多尔西之间唯一的“观念冲突”,但却有足够的代表性。他们不同的性格和想法也决定了他们会以不同的方式管理他们的社交媒体网站。
然而,归根结底,脸书和推特没有什么不同。就像苹果是史蒂夫·乔布斯的意志,特斯拉是埃隆·马斯克的意志,推特也不例外,更不用说扎克伯格生产的脸书了。
删文还是不删文?
当哈姆雷特高呼“生还是死”(生还是死?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扎克伯格心里很同情:“删还是不删”(删还是不删?(
后来,在网上员工大会上,扎克伯格详细描述了从团队发现特朗普的帖子到他和团队最终决定保存帖子的整个过程。他说,经过一整天的充分考虑,他们认为特朗普提到国民警卫队的帖子越来越“提醒人们可能的国家行动”,煽动暴力的平台规则在这里不适用。
关于最有争议的“敢抢,敢拍”,他说:“没有过去的历史可以解释为向民间支持者发出秘密信号(“吹狗哨”),煽动他们用暴力捍卫正义。”
“但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无法做出删帖的决定。即使我个人很讨厌文案,即使我知道很多员工会反对,我还是做不到这一点……”扎克伯格补充道。
特朗普有争议的帖子,写道:“我不能对明尼阿波利斯的动荡视而不见...我已经和州长谈过了,告诉他军队已经在待命...敢抢,敢拍。”
扎克伯格的辩护在愤怒的员工眼中苍白无力。一位匿名员工表示,从民权时代开始,种族主义者在镇压黑人抗议者时就采用了“敢抢就敢拍”的表述。
6月1日周一辞职的蒂莫西·阿维尼(Timothy aveni)更激进,直言不讳地表示:“我认为(扎克伯格)不删除帖子的决定没有依据。这个决定肯定是他自己做的,然后想办法找理由搪塞,对他来说并不难。但这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正确方法。”
扎克伯格和脸书在特朗普有争议的帖子上的不作为令人深感失望,这是科技界和民权人士在推特上的欢呼。
Twitter不仅以“美化暴力”为由在特朗普的帖子上标注“敢抢,敢拍”字样,还以前几天“误导新闻”为由在特朗普的帖子上标注“攻击邮寄选票”,仿佛一夜之间占领了道德制高点。
推特的壮举让人们删除了脸书,并不忘记邀请所有人“在推特上给我粉”。
脸书:走在尖端
自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于2016年11月当选美国总统以来,Facebook一直处于困境。
选举干预、剑桥分析丑闻、客户数据泄露、隐私保护、仇恨暴力、平台虚假新闻传播等。导致facebook陷入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Facebook还被指控收购对企业构成“潜在威胁”的公司,如whatsapp和instagram。由此建立的庞大新闻帝国正面临日益严格的反垄断调查。许多倡导组织和个人不止一次呼吁“分裂facebook”。
Facebook拥有全球近四分之一的客户,每日活跃用户达17.3亿。如此庞大的客户群意味着企业可以收集越来越多的客户数据,提高网络广告的效率,进而获得丰厚的网络广告收入——企业98%的收入来自网络广告。facebook平台的性质决定了客户之间的关系更紧密,更像是复制线下的人际关系,比如家人、朋友、同学、同事。所以对平台的人际关系效应更明显,或者说群体感或者归属感更明显。
所有这些都使得脸书成为美国乃至世界政治活动的重要平台。事实上,无论从规模还是平台政策来看——去年,多尔西表示,twitter将禁止政治广告;扎克伯格认为,倡导“言论自由”的facebook不会完全禁止政治广告,没有哪个平台更适合成为政治家的舞台。
当然,由于与狼共舞,facebook也更容易受到攻击和立法者的监管审查。这是脸书上一系列麻烦的原因之一。
当企业遇到很多危机时,扎克伯格挺身而出。他对脸书有绝对的控制权。扎克伯格仅持有该公司14%的股份,拥有近60%的投票权。去年,在年度股东大会上,68%的独立投资者投票赞成取消扎克伯格的董事会主席职位,当他被外人取代时,扎克伯格投了反对票,并获得了最高职位。
在这样的情况下,扎克伯格的Facebook,“一个马克·扎克伯格的作品”,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他个人的态度。
2017年,写下全国巡演新年目标的扎克伯格说:“我希望听到越来越多的人的声音。”在那十年里,facebook更加关注企业是否受到客户的喜欢和尊重。
然而,扎克伯格无法让所有人都喜欢他,脸书也无法取悦双方。外界的批评更多:人们指责平台推动虚假新闻的快速传播,而攻击客户帖子的事实核查相当于审查;其他人说facebook对平台客户的监控令人毛骨悚然;其他人反对企业对其通信应用程序的数据进行加密,认为这可能会掩盖犯罪。
如果说“生存还是毁灭”这个经典问题让扎克伯格在过去的十年里犹豫不决,他的行动失去了意义,那么在经历了多年的风暴之后,扎克伯格在未来十年的态度似乎空前坚定:“所以我未来十年的目标不是赢得人们的迷恋……”“facebook既不是事实仲裁者,也不是事实仲裁者。”
推特:善变
也是社交媒体网站。推特的规模远远小于脸书:每天有1.7亿用户,几乎不到脸书的十分之一;收入和净利润比脸谱网低得多。
尽管twitter和facebook一样,遭受着平台上的非法文案、仇恨和虚假新闻的困扰,但对twitter的监管压力,尤其是来自议员的压力,要小得多。与facebook与第三方机构合作检查平台文案事实相比,推特在审查平台文案时心不在焉,因为它“开放”且缺乏资金。
事实上,如果脸谱网与第三方合作的事实核查和副本审查令人失望,推特的情况只会更糟。纽约大学斯特恩商业与人权中心副主任保罗·巴雷特说:“据我所知,推特没有像脸书那样系统的事实核查程序。Facebook目前的事实核查并不完善,不能很好的解决潜在的有害文案。但至少facebook正在努力尝试,twitter从未如此,”
“白人生活也是生活”和“黑人生活也是生活”都是推特上的热门话题
那么,没有系统的事实核查程序的推特,根据什么来标记特朗普有争议的帖子呢?也许推特的首席执行官杰克·多西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说:“事实核查:如果需要有人负责企业的决策,应该是我。与我的员工无关……”
让那些用推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失望的是,人们不满意Uzac Berg把他的意志凌驾于脸书之上,推特也好不到哪里去。杰克·多西对推特的控制不亚于扎克伯格对脸书的控制。即使推特的股价很难与多尔西2015年回到公司时的股价相比,即使多尔西也是支付公司square的首席执行官,他仍然可以安心地留在推特上做兼职首席执行官。不过扎克伯格的态度是肯定的,而多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如果你密切关注,你会发现推特是善变的。
特朗普总统在推特上的帖子以前也有争议。2017年9月,他写道朝鲜“不会继续存在太久”,有人认为这是在威胁对朝鲜使用核武器;然后在2017年11月,他在推特上称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为“波卡洪塔斯”(Romance in the Wind)的印度女英雄,这似乎违反了该平台关于禁止种族主义言论的规定。
多尔西不仅在上述两个场合没有采取行动,而且每次特朗普被认为涉及骚扰或传播虚假消息时都拒绝采取行动,直到最近的事件。原因?
过去,杰克·多西证实特朗普不受平台规则的约束,因为他的文案具有信息价值。(根据平台的“信息价值”政策,推特会保存政客发布的新闻,可能会不愉快,因为这些副本太重要了,不能删除。(
也许,从一开始,推特就不关心“一致的态度”,而是关心平台上的关注和增长。
担心激怒年轻客户和员工
Twitter的客户增长已经停滞多年,以至于公司在财务报告中不再提及客户增长,而是用客户互动率等指标取而代之。
直到最近,推特和特朗普在一起后,apptopia报道推特应用的单日下载量达到新高。大多数人放弃了脸谱网,会选择推特,因为支持推特是一种道德行为。
与此同时,twitter似乎不太愿意得罪其员工。
相对于之前流传下来的其他企业,科技企业更多的是依靠自己年轻的员工,尤其是优秀的软件工程师。然而,这些充满理想和正义感的年轻工程师长期以来一直对社交媒体网站上的雾霾感到不满。
22岁的软件工程师蒂莫西·阿瓦尼(Timothy Awany)是facebook的三名退休员工之一,他告诉记者,他知道facebook并不完美,但扎克伯格屈服于保守派不时施加的压力,总体上放弃了自己的职位,对特朗普的职位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以至于他无法再留在企业:“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累了,走不下去了。”
在Awany提出辞职的同一天,数百名在家工作的脸书员工发起了一场“在线罢工”(拒绝工作,并使用自动电子邮件回复来解释罢工原因),以抗议脸书的不作为。
与拥有17亿客户和20,000多名员工的脸谱网相比,推特在客户和员工方面显然输不起。
扎克伯格可能有一天会被迫改变态度,但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11月的选举结果。毕竟,facebook也面临巨大的监管压力。
文案评论的陷阱
在推特标记了特朗普的帖子后,总统很快签署了一项行政命令,打算写第230条来保护社交媒体的法律地位。
根据1996年联邦通信监管法第230条,科技平台对第三方在平台上发布的文案不承担责任。
《通信标准法》第230条规定,“互动计算机服务的任何提供者或客户,不得被视为另一新闻复制提供者提供的任何新闻的发布者或发言人”。
随着facebook的固执在前面,特朗普的报复在后面,推特的行动似乎是正义的,但危险已经开始出现。
在推特将特朗普攻击“邮寄选票”的帖子贴上“需要核实”的标签后,专栏作家马克·a·泰森评论道:“每个人都知道,邮寄选票更有可能不被计算在内。”
这恰恰证明了扎克伯格的担忧。
当愤怒的员工希望扎克伯格也能像推特一样在帖子上加一个证明标签时,扎克伯格表示以后可以考虑,但提醒:“我担心这种做法也有风险,会导致我们不喜欢副本。做评论,即使这些不喜欢的副本不违反平台政策。”
言论自由的倡导者还认为,事实核查和标签,无论多么冷静或客观和准确,都不可避免地可能带有政治偏见。还有,那些文案要用事实来检验?谁来做这个事实核查?这些都会造成新的问题。
自由言论倡导组织pen america的负责人苏珊娜·诺塞尔(suzanne nossel)表示:“赋予硅谷董事会或类似于客户服务中心的文案作者对我们的言论进行仲裁的权利是非常危险的。”
南德克萨斯法学院的宪法教授乔希·布莱克曼(Josh blackman)对如此多的自由主义者,尤其是科技领域的自由主义者支持推特的决定感到惊讶。“发生在你对手身上的事情最终会落在你身上,”他说。“如果你给平台禁词权,那么你就是下一个被禁的。”
目前,不满的员工在facebook的内网上评论说“……如果我们经受不住这个考验,历史不会善待我们”,100多名美国顶尖科学家联名敦促扎克伯格“请站在历史的正确一边”。
人们批评脸谱网,认为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但他们不自觉地成为推特上有偏见的文案评论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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